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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姜文的好哥们、中国国粹的传播者,美国导演昆汀曾经一板一眼地向自己国家的媒体解释过“牛X”的意思。
就在最近,牛X的昆汀,又干了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。
他先是前往某脱衣舞俱乐部消费。一进门,昆汀直截了当地提出要求:找一间最奢华的贵宾包间,叫来“最大屁股”和“最大胸部”的舞者来满足自己。
为了这个女郎,昆汀豪掷1万美金。见顾客如此阔绰,色胆包天的夜店经理,竟动起了偷窥的念头。他静悄悄打开包间的摄像头,以为会看到无比香艳的画面,结果,经理彻底惊呆了。
根据经理在播客节目里的说法,女郎本来也是准备按部就班地脱衣服的,但昆汀突然站起来,把女郎扔在座位里,把她的靴子一件件脱下来。然后,昆汀开始陶醉地舔舐女孩的脚底,吸吮她的脚趾。
经理继续补充说,舔的过程持续了半个小时。最后,脱衣舞娘的“脚看起来像你刚泡完澡后脱水的样子,皱巴巴的,就像西梅肉干一样。”
我相信,但凡别的明星干这种事儿,网友最起码要批判或者调侃一番。但既然事件的主人公是昆汀,吃瓜群众大抵只是会心一笑。
就好比姜文爱拍屁股,昆汀实在太爱拍女生的脚了。他自己当然并不承认,但昆汀“恋足癖”的雅好,早已是好莱坞公开的秘密。
电影,是昆汀满足自己恶趣味的方式,同时,也是观众包容他的理由。
他当得起这份宠爱。毕竟,昆汀简直太会拍电影了。
01
好莱坞最著名的流氓、电影世界里的鬼才昆汀·塔伦蒂诺,他的身世,未免显得有些乱套——就好比他电影里错落的线索。
昆汀出生于1963年。上世纪60年代,当时的年轻人又被称作美国“垮掉的一代”。很显然,昆汀的父母,也属于“垮掉”的一员。
“性解放”是“垮掉”的重要标志之一。昆汀的父亲20岁时,其母亲当时甚至还是未成年,两人就匆匆“解放”,生下了昆汀。
有人瞎掰说,未来的昆汀之所以随心所欲、天马行空,某种程度上,也与他的血脉有关。昆汀的父亲是意大利裔,母亲有着爱尔兰和印第安人的血统。
只能说,那个年代实在太乱了。
更离谱的是,早在昆汀出生之前,父母就已经分居。等到他4岁大的时候,父母因为“现实问题”,信誓旦旦地宣布离婚,算是走完了那道手续。
他的亲生父母,像那个年代的万千个年轻人一样,做事永远不过脑子,感性大于理性,既有不靠谱的一面,也有挺“文艺青年”的一面。
昆汀的生父,大学时攻读法律,却一度梦想成为专业的演员;昆汀的母亲,虽然在护士学校念书,只要得空,也会疯狂恶补电影。
他们实在太过热爱电影了,以至于儿子的名字“昆汀”,也是来源于一部西部老片。
等儿子渐渐长大,独自抚养昆汀的母亲,亦常带着他外出看电影。我们绝不能说,妈妈这么做是为了陶冶儿子的情操,毕竟,母亲带他去看的,往往都是B级片。
昆汀回忆说,他小的时候,母亲常常和黑人约会,黑人试图占妈妈的便宜。妈妈以及那些黑人叔叔们,于是总带自己看一些“黑人剥削电影”。——他后来拍摄的《黑色终结令》(大陆版本译作《危险关系》),显然就是致敬这类电影。
所谓的“黑人剥削电影”,并不是“剥削黑人的电影”。就好比《黑豹》,指有黑人参与的电影。但与《黑豹》不同的是,“剥削电影”主要以露骨的性场面,以及暴力元素作为主导。换言之,不管由谁参演,“剥削电影”依旧属于Cult片的范畴。
后来,母亲跟各路男朋友分手,改嫁到洛杉矶,嫁给了一个作曲家。
昆汀的继父似乎也没怎么拿昆汀当未成年看。高情商的说法是,继父在他心中种下了“趣味电影”的影子,成为昆汀后来电影事业的领路人;低情商的说法是,继父允许他看的“趣味电影”,依旧是那些充斥着情色、暴力、恐怖元素的片子。
当别的小朋友热衷于户外运动时,昆汀则是在恐怖的狼人、科学怪人,以及花枝招展的美女的陪伴下,“茁壮”地成长。
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,纵然昆汀从小就智商超群,他在学校的成绩,可想而知,也烂得出奇。
十五岁时,昆汀就不得不退学了,他去了洛杉矶一家叫“小野猫”(Pussycat)的影院打工——那是一家成人影院。
因为热爱电影,不久之后,昆汀报名参加了一个演员培训班。这是他此生唯一一次接受正规的电影教育。
可惜的是,这段经历并没有持续太久。上课的时候,昆汀经常口吐芬芳,故意让老师出丑。然后,他的读书时光就没有然后了。
很多人称呼昆汀为“混蛋天才”。他的童年经历基本说明了,昆汀注定会成为一个“混蛋”,但是稍有不慎,他极有可能成为不了天才。
好在,将来的昆汀竟然成事儿了。成名后的他,牛X哄哄地说道:
“人们问我可曾进过电影学院,我说没有,我直接进入了电影。”
02
被学员班抛弃之后,怀揣着演员梦的昆汀,形单影只地徘徊在曼哈顿的海滩边。
某一天,他猛地抬起头,无意间看到一间绿棚子的小房子。因为这个小建筑,昆汀重新点燃了生活的希望。
那个建筑的门头上,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大字:video archives(直译过来即“影音史料”)。名字起得很大气,不过只是一间录像厅而已。
但昆汀不可自拔地爱上了这里,录像厅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碟片,那里是电影爱好者的天堂。在录像厅混了一段时间,老板看他整天无所事事,于是问昆汀,你愿意在这里工作吗?
昆汀毫不犹豫地答应了。他后来说道:“直到我成为导演,这份职业是我干过最好的行当了。”
未来的电影大师,也是在这里顿悟的。坊间传闻,在录像厅工作的五年间,昆汀利用工作之便,白嫖了数以千计的电影。
别的骨灰级影迷表达热爱电影的方式,无外乎收集海报或者碟片。昆汀呢,他决定自己亲自下场拍摄一部。
在录像厅工作不到一年,跃跃欲试的昆汀,便摸着石头过河,导演了他人生的处女作《我最好朋友的生日》。
他们前前后后忙活了三年,昆汀也自认为这部作品牛逼疯了。结果,因为一场火灾,电影胶卷被烧毁,昆汀的所有努力,几乎付之一炬。
暂时没钱拍电影了,那就先写剧本吧。昆汀毛毛躁躁地闯到好莱坞知名编辑那里,然后对他们说道:“我想进入电影圈。我可以试试看当编剧。”
那时的昆汀身无分文,却充满了进攻性,就好比一头“过分狂热的野兽”,好莱坞那时挺缺剧本的,编剧们让他在电脑上开始写作。
可昆汀哪有钱买电脑,他摇了摇手中的纸笔,高深地说道:“你见过谁会用电脑写诗?我的笔是上达天听的天线,像接收器一样。”
他写剧本时总是搞得神秘兮兮。昆汀有一支黑色和红色的墨水笔,然后,他会在一本黄色的笔记本上写东西。
编辑们本没有把这个穷小子放在眼里,但看完昆汀写完的东西,他们彻底折服了,并且纷纷说道:好莱坞怎么了?大家都去哪儿了?可不能叫这个小子给翻了天。
昆汀也有自己的小算盘,他写剧本就是为了筹钱拍电影。昆汀用三年光景,打磨出一个剧本《致命浪漫》,结果,仅仅两周不到,剧本就卖出去了。
他原本计划先搞个100万美元,可惜,剧本虽然售出,因为电影还没有开拍,人家不可能给钱。创作欲望爆棚的昆汀,又马不停蹄地写了另一个剧本。
昆汀想的是,既然一个剧本换100万不太现实,那就用两个剧本换50万。
新的剧本很快也卖出去了,但又等了一年半,昆汀连一毛钱也没有拿到,他都快急死了。这时候,他分别收到一条好消息和一条坏消息。
好消息是,《致命浪漫》剧本的预付款到账了;坏消息是,对方给了最低限额的报酬,只有区区3万美金。
昆汀管不了那么多了,有多少钱就办多大的事儿,既然预算有限,他就打算拍一部低成本的独立电影。
03
约三万美元的预算,12天的拍摄周期,一帮子狐朋狗友,一个并非昆汀原创、但依旧吊炸天的电影剧本。
这就是昆汀拿得出手的所有家当。靠着这些东西,他拉到投资,拍摄了一部低成本的电影:《落水狗》。
《落水狗》的故事,改编的是发哥1987年的电影《龙虎风云》;《落水狗》里的配乐,也不是昆汀的原创——他可请不起作曲家,电影开头的配乐照搬麦当娜的名曲《宛若处女》。
伴随《宛若处女》的悠扬旋律,《落水狗》的故事徐徐拉开帷幕。几个黑帮人物正在饭馆唠嗑——昆汀的处女作,开篇这场唠嗑戏,拍出了《让子弹飞》里“鸿门宴”的味道。
昆汀饰演的某个杀手,正在拿这首曲子开涮,他肆无忌惮地说道:“这首歌是关于一个成熟的女孩,现在她认识了什么是真正的老二,她体会到了久违的感觉,痛。”
开头的这段胡逼,让麦当娜本人无法释怀。据说,看完此片,她立马给昆汀寄了一张自己当年的新专辑《Erotica》,并且,还附上一句话:“致昆汀,它不是关于生殖器,而是关于爱。”
麦当娜的回应,也从侧面说明了,这部电影成功了。
《落水狗》的故事其实很简单,但昆汀的高深之处在于,他能通过巧妙的手段,把一个简单的黑帮卧底故事点石成金。就是靠着这几万块的预算,他拍出了好莱坞黑帮片里,从未有过的江湖感。
“巧妙的手段”是指,原本一句话就能说清的故事,昆汀会故意切成几块,在时间上作出重新解构,最后,完美地形成叙事的闭环。
这种不按部就班的拍摄手法,很容易让观众看得云里雾里。好在,昆汀总是有办法,将故事拍得精彩纷呈。
他的电影里,演员总会连珠炮似地说大段台词,并且,电影台词三句话不离sh*t和f**k,观众听着特别带感。另外,昆汀也会满足观众的“眼瘾”,他对于“血浆”,总是情有独钟。
在昆汀的电影里,片中人物流的血与人体的血量,永远是不成比例的。
有的演员回忆,他们拍完《落水狗》里某场枪战戏时,收工时大家照例互相拥抱,因为彼此身上沾满了“血”(其实是糖浆),那些大老爷们竟然彼此黏在了一起,再也分不开身了。
通过一部《落水狗》,昆汀几乎确立了他之后的拍片风格:暴力美学、荒诞不羁、多线性叙事、各种元素大杂烩。
昆汀的第二部作品《低俗小说》,算是他真正意义上的“神作”。
通过此片,他不小心创造了一个神话。《低俗小说》是影史上第一部票房过亿美元的独立电影;并且,它还有幸摘得当年戛纳电影节的金棕榈大奖。
1994年的电影市场,绝逼是神仙打架的一年。被后人奉为“神作”的作品,比如《阿甘正传》《肖申克的救赎》《霸王别姬》《狮子王》……皆诞生于1994年,昆汀——一个拍“独立电影”的小人物,竟然在强手如林的市场里,名利双收,他当真是有两把刷子。
昆汀此人有个臭毛病,他特别记仇,因为自己不如意的时候,只有一个叫“米拉麦克斯影业”的公司愿意捧自己,所以他后期几乎所有的作品(除了《好莱坞往事》),都交给了这个公司,或者其创始人创办的新公司发行。
与电影发行时的稳妥不同,在影片的创作过程中,昆汀则是怎么胡逼怎么来。
比如,被“暴力美学”爱好者奉为经典的《杀死比尔》。它本身的故事,并不复杂,一句话就能说完:一个新娘在婚礼上遭遇血洗,从此走上了复仇道路的故事。
将暴力玩弄于股掌的昆汀,用四个小时的时长叨逼叨逼地讲这点破事儿,并且,他彻底打翻了不同风格的围墙。
区区一个电影,他却杂糅进香港功夫片、日本剑戟片、意大利通心粉西部片、黑白片……甚至还有动画片。
昆汀还润物细无声地彰显着自己的“小癖好”。比如,躺在病床上的乌玛·瑟曼,人都快不行了,却有意无意地露出自己的美足……
以及,《杀死比尔》里的屠杀镜头和血浆的使用数量,不但破了昆汀此前的记录,甚至,能与最暴力的恐怖片相媲美。
《杀死比尔》的故事很荒诞,也很胡扯,但是伴随日本作曲家布袋寅泰,制作的超经典配乐《Without Honor Or Humanity》,观众们会觉得,TMD燃爆了。
从此之后,昆汀的影迷,又送给他一句顺口溜:昆汀电影有三宝,话痨、足控,配乐屌。
昆汀本人,包括他电影里的人物,的确又话痨又爱飙脏话,但就好比王朔,他们嘴上从不吃亏,心思却无比细腻,恨不得用柔软与温情,把整个世界给融化掉。
《杀死比尔》里的女权主义,《被解救的姜戈》中透露出的人性,《八恶人》里浮动的正义论……这些都是很戳人的。
对于这个“狰狞其外,闪耀其中”的电影人,国人总是开玩笑称呼他为“美国小姜文”。昆汀的电影之路,无疑比姜文走得更艰难,但却同样放荡不羁、牛逼哄哄。
有人因此好奇,这俩同年出生的电影人,究竟谁的水平更高?
当然是昆汀更高了。查阅相关资料,昆汀身高189cm,姜文183cm。(老谈)
参考资料:
纪录片:昆汀·塔伦蒂诺的21年
纪录片:好莱坞奇才昆汀·塔伦蒂诺
电影最TOP 136:当今影坛独一无二的鬼才导演昆汀•塔伦蒂诺
锦鑫:让我们谈谈西部片和昆汀吧
文章结尾来自于知乎ID“不思之说”的回答
(摘编自微信公众号拾文化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