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堂的族长大公子白孝文,竟和村里名声最臭的女人田小娥好上了!

这个消息让白鹿村的人们惊掉了下巴,也让亲眼印证了这件事的族长白嘉轩,直挺挺的的气昏在田小娥窑洞前。

白孝文给人的印象一向稳重正派,在父亲白嘉轩的有意栽培下,他日益成熟,威信正如日中天,大有超越父亲的势头,未来的族长非他莫属。

可田小娥是什么人?她是和黑娃私奔回来,进不了祠堂的女人,是与人淫乱被当众用族法惩戒过的女人,是白鹿村人人唾弃的女人。

白孝文竟然不顾形象,自毁前途,与她拉扯在一起,实在出人意料。

更令人费解的是,在他因此受到重刑惩戒之后,非但不思悔改,反而毫无顾忌,明目张胆的和小娥来往,把为人夫、为人子、为人父的责任通通抛至脑后,直到染上烟瘾,变卖家产,把结发妻子活活饿死,自己也沦为乞丐的下场。

而且他还表现出了对小娥至死不渝的深情,当他的命运刚有好转,他就想到小娥的温饱,去给她送钱。听说小娥已被人杀死,他竟用双手扒开封死的窑洞,见到小娥的尸骨,竟痛哭至昏厥在地上……

白孝文,一个根正苗红的族长继承人,行端言正的正派人家长子,为何甘愿抛弃所有的一切,为田小娥这样的女人走心至此?

抵抗不了小娥的诱惑

男人不容易拒绝一个漂亮女人,尤其是当这个女人存心要拉你下水时。

田小娥是鹿子霖的棋子,他让田小娥搞臭白孝文的名声,目的是让白嘉轩颜面尽失,以便在他和白嘉轩的明争暗斗中扳回一局。

白孝文唯一的爱好是看戏,这晚在贺家庄戏台下,台上男女主角在打情骂俏,白孝文虽觉得有些伤风败俗,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有了反应。就在这时,突然一只手握住了他的生命根本。

这只手的主人就是田小娥,她用威胁的眼神警告白孝文不要声张,又胁迫着他离开戏台,跟她来到村外一处废弃的破窑里。

在这里她软硬兼施,柔媚并举,让白孝文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量,从此走上一条与父辈教导背道而驰的不归路。

白孝文其实有三次从田小娥手里逃脱的机会。

一是在戏台上,当时田小娥抓住了他的命根,用眼神威胁他,不能声张。

白孝文一个大男人,这时完全可以挣脱田小娥,并严辞训斥,以他平时的威信,人们绝不会相信田小娥而怀疑他的清白,因为这两人在人们心里的印象天壤之别。

白孝文是正义的代表,田小娥却是下贱的代名词,你说人们会相信谁呢?

二是当小娥拉着孝文来到破窑里,白孝文已经感到了危险,都已经跑到窑外了。田小娥一喊他又收住了脚步,回到了破窑里,这时田小娥贴身上来,他再无意志抵抗。

试想如果白孝文头也不回跑走了,荒郊野外,田小娥喊上几声也就会作罢了,或者他拿出平时威严,斥骂田小娥几句,那股凛然正气也会吓住田小娥不敢再造次。

三是破窑里白孝文无法成事,田小娥让他逢七去她窑里。

如果白孝文能够抵挡住心魔,此后幡然醒悟,不曾踏入小娥窑里一步,也便没了下文。也就没有之后的当众受罚,不至于把自己作践成败家失德的狼狈样儿。

白孝文有三次逃脱的机会,他都没有把握住,究其原因是其实他从潜意识里是不想摆脱的,当田小娥的手一接触他的身体,他就注定了不能抗拒这种诱惑,田小娥的威胁只成了他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。

人一旦抵挡不住诱惑,就会成为欲念的奴隶,就只能任由它摆布。一个人要守好人生的底线,守好初心,才能行稳致远,永远立于不败之地。

被白嘉轩管教太严,压抑已久

白孝文是白家长子,是未来族长的既定人选。父亲白嘉轩对他寄予厚望,因此也管教甚严。从小孝文兄弟二人就不苟言笑,一脸正经,和他们的父亲白嘉轩一样。

鹿子霖的两个儿子都去城里新式学堂读书,可白嘉轩却把两个儿子留到家里,要他们耕读传家,跟着鹿三学务农。

孝文该成家了,白嘉轩为了不在和鹿子霖的争斗中落下风,拒绝了冷先生把二女儿嫁给孝文的提议,而给他安排了一个大三岁的普通人家女儿。

孝文结婚时刚刚16岁,在这之前他几乎没接触过妈妈和奶奶以外的任何女人,自然对性事一无所知。

新婚之夜,他依旧保持着晚读的良好习惯,对新娘子的示好客气而拘谨,躺下睡觉时不经意碰到了新娘子的光腿,还赶紧往旁边躲了躲。

到第四天晚上,新娘子半夜忍不住哭起来,孝文还以为她身体不舒服,关切的询问,新娘子却说,你是不是要休我?孝文惊讶的说,我刚娶你三天,干嘛要休你?既要休你,又何必娶你?

经过新媳妇的点拨引导,孝文才发现男女之间别有洞天,从此一发不可收拾,贪恋痴迷上床笫之事。

作为过来人的白嘉轩自然不会任由儿子放纵,他先搬出老太太去教导孝文的媳妇,老太太先后使出了“敲山震虎”、偷听窗根、“被窝打墙”的计谋,都没拦住孝文的跃马扬鞭。

最后白嘉轩亲自出面了,他痛斥儿子作为白家长子,要是连床上那点儿豪狠劲儿都没有,就注定一辈子成不了大事。

从此孝文夜里规规矩矩,不再贪恋房事。

他在白嘉轩为他塑造的模具里成长起来,一身正气,满脸威严。街边敞开衣襟给孩子喂奶的女人,见他走来都会赶紧躲进屋去。

他越来越像他的族长父亲,且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。

直到那夜他被田小娥诱惑,这么多年精心打造的堡垒轰然倒塌,囚禁在他身体里的那匹狼猛的冲出铁笼,发出酣畅淋漓的吼叫。压抑已久的欲望像泄了闸的洪水倾泻而出。

白孝文的反叛在新婚之夜就已埋下了隐患,在家族里被压抑的情感在田小娥那里得到了宣泄。一个人被压制得越久,其反弹的力量越大。

白孝文的反叛就像受到重压的弹簧,一旦失去了压力的控制,就反弹的更高。

孝文媳妇老实本分,手撕小娥雪上加霜

孝文媳妇大他三岁,当初白嘉轩看中的是这女子能干,能生养。

刚过门时,孝文确实很迷恋她,因为她发育丰满,孝文又初识人事,新鲜的感受让他乐此不疲。

白嘉轩的严加管教却让两个小年轻不敢再肆意造次,老实本分的性格也注定了她只能循规蹈矩的干活,生娃,不会有什么情趣和花样儿,没有拴住丈夫的手段。

而田小娥却是专业来勾引白孝文的,她的语言,动作甚至连气息都极具魅惑,孝文心里的天平快速倾斜,田小娥是尤物,那他的婆娘就是一块粗糙无味的豆腐渣了。

如果只是看不顺眼,夫妻二人还可相安无事。孝文媳妇气不过追上门去手撕田小娥,则令白孝文恼羞成怒,婚姻关系雪上加霜。

白孝文自从搭上田小娥完全像变了一个人,白嘉轩对他彻底失望,壮士断腕,就当没他这个儿子。

饥荒年代,白孝文为了取悦新欢田小娥,卖房卖地供她吃喝,还抽大烟,却不顾家里老婆孩子饿肚子。

白嘉轩心疼孙子,让两个孩子过去跟他吃,只苦了孝文媳妇一个人。

孝文的绝情让媳妇寒了心,她鱼死网破的找田小娥拼命,却被白孝文几个巴掌抽在地上,拖回家里。

万念俱灰的孝文媳妇,望着妯娌端来的饭食,一口也吃不下,尽管饥饿已使她浑身浮肿,还是强撑着来到阿公面前说出一句“我没想到我会饿死……”就倒下再没爬起来。

娘家不能做她的靠山,婆家不重视她的感受,自己又没有经营婚姻的手腕,致使在这场正妻对小三的战斗中,丈夫白孝文完全站在小娥一边,“大姐儿”惨败。

白孝文受田小娥诱惑,把白嘉轩给他建立的传统伦理观念完全打破,走上了一条寡廉鲜耻的不归路。

后来他虽然当了滋水县县长,看似光宗耀祖,有了大出息,但其实他的成功是建立在踏着别人的头肩,踩着别人的血迹前进的,他做人的准则已经偏颇。

人生之路,最关键的也许就那几步,一步走错,步步走错,想要回头,有时并不那么容易。

一个人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,接受什么样的家庭教育,也许并不能选择,但一个人可以选择的是在面临诱惑的时候,要有定力,要能坚守底线,底线一旦突破,进行道德重建将是非常艰难的。

愿我们都能不忘初心,会得始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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