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日,一条奇葩新闻上了热搜。
说,欧盟今年初批准昆虫作为食物进入市场后,蟋蟀逐渐被搬上意大利人的餐桌。
在意大利最大的昆虫养殖场,也就是蟋蟀养殖场,每天大约有100万只蟋蟀被制成食材。在此,工作人员会通过冷冻、煮沸、烘干等程序,将蟋蟀研磨成粉,制作成意大利面、面包,甚至运动饮料。
当然,在我们中国云南,不管是吃蟋蟀,甚至是吃昆虫,绝对不稀奇,甚至可以说是一种传统。
“云南十八怪,三个蚊子一盘菜,蚂蚱当作下酒菜。”
在云南省普洱市景谷县,有这样一句顺口溜:”一动就是肉,一绿就是菜。”
云南人,将五花八门的昆虫当做盘中餐:
蚱蜢、蜘蛛、竹虫、沙虫、柴虫、蚕蛹、蝶蛹、蝗虫、蜂蛹、蚂蚁蛋、知了、蟋蟀、蜻蜓、水蜻蜓……
真的是只有不敢想的,没有云南人不敢吃的。
这些昆虫做法也多种多样,除了最常见的油炸,还有腌酸、甜炒、包烧、酱拌、凉拌等等。
红河地区的哈尼族,在每年夏历六月二十四日前后,会过扎扎节,有送火把、吃百肉宴的习俗。百肉宴,除了有蛙、鼠、螺肉,还有各种各样的昆虫。
在我们文学领域,有这样的记录
吃蝉,曹植《蝉赋》有言:“委厥体于膳夫,归炎炭而就燔”。膳夫是厨师,“归炎炭而就燔”就是被烹制成了菜肴。
蚳醢,与傣族的“萨里木松”相似,也就是蚁子酱。
宋朝,陆游在《老学庵笔记》中便如此感叹:“《北户录》云:‘广人於山间掘取大蚁卵为酱,名蚁子酱。’
炒肉芽中的肉芽,也就是蛆。汪曾祺在《四方食事》点过这道菜的名:
“有些东西,自己尽可不吃,但不要反对旁人吃。不要以为自己不吃的东西,谁吃,就是岂有此理。比如广东人吃蛇,吃龙虱;傣族人爱吃苦肠,即牛肠里没有完全消化的粪汁,蘸肉吃。这在广东人、傣族人,是没有什么奇怪的。他们爱吃,你管得着吗?不过有些东西,我也以为不吃为宜,比如炒肉芽——腐肉所生之蛆。总之,一个人的口味要宽一点、杂一点,南甜北咸东辣西酸,都去尝尝。对食物如此,对文化也应该这样。”
再回头想一想,现在,你觉得意大利做出蟋蟀面粉,还震惊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