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,你是否意识到,自己经常“提笔忘字”和“词穷”?

近日,中国青年报公布一组数据,超一半受访者认为自己的语言文字表达能力下降。

许多年轻人在写作和表达时“词穷”了。“我本将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”的无奈时有,令人不禁感叹:“语文”究竟去哪儿了?

这篇文章将带给你思考。

2月27号,中国青年报公布了一份引人关注的民调结果。在1333名受访青年中,超过一半的人感觉近几年自己的语言文字表达能力下降了,他们认为阅读量少和依赖网络语言及表情包是“词穷”的主要原因。

我的同事感慨:这些年轻人为何“词穷”?

5年前,中青报就做过一次同题调查,76.5%的受访者感觉自己的语言越来越贫乏了。表现是:基本不会说诗句,以及,不会用复杂的修辞手法。

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感受:表情包用得很溜,但一旦离开网络环境,需要好好说话了,需要写一封情真意切的信了,语言就苍白了,文字就干瘪了,逻辑就混乱了。

抗击新冠疫情时,日本友人捐赠的物资上写着“山川异域,风月同天”,令不少人发自内心感到惊艳。

今天,让我们“词穷”的不一定是理屈,还可能是表情包。

键盘的使用让我们开始“提笔忘字”,表情包的流行让我们逐渐“词不达意”。一位中文系教授提醒,网络语言丰富了但也简化了我们的语言。“不假思索”地使用流行语,会钝化我们的感受,让我们产生一种惰性,加入语言的“假面舞会”。

所以你看,找到自己的“互联网嘴替”,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。

从“寻寻觅觅,冷冷清清,凄凄惨惨戚戚”,到“我emo了”,显然是一种审美的降级。“yyds”和“绝绝子”说起来爽,看多了也烦。夸人只会说“太漂亮了”,面对一个笑话只会回复一串“哈哈哈哈哈哈”,表达思念只会用冯巩挂在嘴边的“我想死你们了”,未免太过乏味。

躲在表情包里的表达,才是缺乏表情的。

十多年前,在关于母语高等教育的一个研修班上,一位大学教师说,她教的是应用写作,但很多学生缺课请假,“连请假条都能写成不及格”。

《咬文嚼字》一位编辑举过一个例子:有学生写请假条,自己手指被扎,写成“昨晚遇刺”;还有一篇学生作文,总共600字,里面竟有72个“死了”,包括“烦死了”和“热死了”。

我的孩子问我:“为什么我们会说话而动物不会说话呢?”

今天,人工智能新应用层出不穷,它们已经能够自己生成视频了,我们却面临着说话能力退化的危险。

最初尝试写作时,我很害怕听到老师的一个评语是“词语贫乏”。

有一次,我借用了一句古诗,一位中文系教授特地写文章来理论,认为改得有问题。

语言学者对语言十分较真,他们担心语言的混乱、粗糙和污染。

现在,作为一个新闻从业者,我经常面对的就是语言的误用、滥用、错用问题。

怀着类似的心情,我像当初纠正我的那位教授那样,在新闻稿里挑刺。

梗可以玩儿,表情包可以发,但是,永远不要丧失高级的表达能力。不要为找到“互联网嘴替”而欣喜,试着用自己的方式去说话。适时放下手机、离开键盘,养成深度阅读的习惯,并且,保持写作的努力。

人的第一印象,谈吐远比穿着重要。

语言里蕴藏着丰富的信息,包括一个人的性格。钱钟书在笔下讽刺方鸿渐躲在英文里求爱。英文信里,他可以写“我的亲爱的唐小姐”,而这些称呼在中文里显得肉麻。你看,语言里有一个民族的性格。

好好地学习和使用我们的语言吧!

语言是思想的表情,语文贫血背后或许是精神贫血。

德国教育家和语言学家洪堡有句名言,他说:“民族的语言即民族的精神,民族的精神即民族的语言。二者的同一程度超过人们的任何想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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