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好,我是老罗。

之前写电影解说的时候,我会把结局留出来,建议大家去看正片,后来时不时会有网友私信我询问电影结局,这次就将其中一篇文章的内容做个了断。

一个小村,韩章宇自幼没了父母,与妹妹韩恩智一起长大。

韩章宇脾气不好,在村里四处打打零工维持生计;妹妹则是温柔体贴,只是有一点前卫,这在村里算是“不检点”的行为,韩章宇的工友就喜欢拿这个来挤兑他,为此,他不止一次发飙了。

韩章宇对恩智甚是疼爱,生怕她被那些老男人占了便宜。尽管不喜欢哥哥干涉自己,把小嘴噘得老高,但是能够每天躲在哥哥身后,恩智还是感觉很幸福捏~

身为高中生,恩智对未来没什么宏图大志,她只想学一门手艺,跟哥哥在村子里一直简单的生活下去,那就是开一家自己的美发店。每天放学后,恩智就会偷偷跑到垃圾场,拿出自己私藏的家伙什过过瘾。

这天,恩智的“秘密基地”来了一位客人。

女子名叫诗恩,传闻她曾被鬼附身,从此便有了预知的能力,也是从那时起,所有人都对她敬而远之,因为她只能看见死亡。

开朗的恩智并不觉得害怕,只当是多了一位新朋友,便有了闺蜜般的举动,这个时候,诗恩的能力被触发。

父母去世后,给韩章宇他们留下了一间房子,一楼是个小作坊,有个不大不小的水池用来清洗一些可以回收的布料之类,所以平时除了打工,韩章宇还会接一些私活儿,跟远房表兄明奎一起干。这个明奎有点傻气,一直对恩智有意。

今天是父母的祭日,晚上韩章宇摆好贡品,陪二老聊了会儿天,还不见妹妹回来;像这种情况,只要往村里唯一的一家美发店找过去,准能找着她。

关于恩智的学业和未来,兄妹俩没少斗嘴,恩智说是想创业,其实更多的是想替哥哥减轻负担。韩章宇执意要供妹妹念大学,但恩智知道,仅凭哥哥一个人,哪里来的学费?

韩章宇心情烦躁,索性把妹妹锁在家里,自己跑出去喝酒。

这是兄妹俩的最后一次对话。

无奈的恩智卷了条被子在沙发上睡了,半夜醒来,家门仍旧锁着。

“咣!”一楼有响声。掀开挡板打开灯,恩智探头下去张望,叫了几声哥;可还没等眼睛完全适应光亮,灯管就跳了几下,灭了。一把梯子竟从下面架了上来,随后开始有规律地抖动,分明是有人正踩着梯子往上爬。

韩章宇拖着半醉的身体回来,路上还能想着给妹妹带宵夜;而恩智此时的处境就如一只待宰的小鸡。她无助地跪在地上抽泣,最爱的T恤衫已被染红。施暴者蹲坐在面前,只给了她一句话的时间。

一阵拳拳到肉的殴打声,连恩智的抽泣也听不到了……

电影《就是那家伙》(2015年)

主演:周元 刘海镇 李宥英

导演:尹俊亨

韩章宇到警局报了失踪,尹刑警悠哉地吃着零食,他认为这就是一般的吵架怄气离家出走,小姑娘过两天就会自己回来了。

韩章宇只好回家等着,而诗恩就在这时出现,惊恐地盯着水池,呼吸急促。

韩章宇顺着她的视线看去,那水里浮上来一件白红色的衣服,衣服的主人鼻青脸肿;因长时间泡在含有去污剂的水里,皮肤的颜色白得可怕。

村里为恩智举行了葬礼,按当地的习俗,神婆会将大米装在一个小碗内,用红绸子包好,抛入大海,据说水鬼会把米吃完,然后把死者的头发和手指甲装进碗里送回来。

神婆拿了红绸子,一头把装有大米的碗包严实,另一头用手抓住,如往常一样将碗抛出,红绸子划了一道弧线,落入了水中。

如无意外,只需片刻,用手轻轻一拽,碗便能漂浮上来;但这一次,神婆的手攥得很紧,神色慌张,满头大汗,红绸子也绷得老直,似乎有人在与她“拔河”。

诗恩不合时宜地跑进了人群里,她看到了令神婆害怕的东西。

那小鬼微微抬起头,红绸子断了,包着红布的碗浮了上来,向一边漂去。韩章宇坐在高处,注意到了那只碗的去向,只见它靠在礁石边,那里站着一个人。

那个人一动不动地看着水里的碗,要不是他的脖子抽搐了一下,那基本与假人无异。

韩章宇觉得可疑,上去询问,那人拔腿就跑。追了一段之后,神秘人逃走,只留下一些沾了黑色油漆的脚印。

韩章宇根据脚印的样子来到集市上找到了同款的鞋,结果这是村里的爆款,这下范围可不小。

正犯难,正好看见诗恩,当时是她发现恩智的,或许她隐瞒着什么。二话不说,他冲上去抓住人家就劈头盖脸:“你是怎么知道我家地址找的?恩智怎么会死?你肯定知道些什么吧?”

诗恩埋着头:“因为……看到了。”

“哼,果然如人们说的一样,晦气的娘们儿。”

“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,你妹妹不是已经死了么?”诗恩挣脱韩章宇的手,走了,韩章宇一时又没了头绪。

“喂,韩章宇!”尹刑警路过:“抓住嫌疑人了,一块儿看看去吧。”

在警局,尹刑警端着案件的调查资料:“那段时间给被害人送了12次千纸鹤,每次都上千只;而且事发当日还与被害人有过两次通话,最关键的是,在他家里还发现了被害人的内衣。”

尹刑警说话的工夫,明奎被另外两名警官押过来,韩章宇看上去很失望,他把自己了解到的信息告诉了尹刑警。

“你是说,那个招魂碗在水里漂着,然后它自己漂到了嫌犯面前?”

“对,穿着匡威运动鞋。”

“是死去的恩智告诉你的?”

“没错。”

尹刑警把手中的笔一扔:“Cao……你小子出去千万别跟人胡说八道,现在崇尚的是科学办案,不是搞你们迷信那一套!都什么年代了,还TM招魂……”

“总之凶手肯定不是明奎,他和我是亲戚来的!”

“据统计,QJ案大概有百分之四十都是什么家人啊,亲戚朋友干的,而且我们还在明奎家里发现了内衣,这说明什么?”

“不是……这个情况很久以前就有啦,明奎他暗恋我妹妹,这个已经不是秘密。”

“对啊对啊~”明奎附和道。

旁边有一位新人刑警正忙着给明奎填各种表格,他有意无意地说:“可是这个案子好像不是QJ杀人案。”

“什么不是?她不是光着死的吗?”尹刑警觉得自己很没面子。

“那可不一定,在我看来,这就是单纯的谋杀。”

“……那什么,总之明奎你只要承认就完事儿了,哪儿那么多神神叨叨的东西。”尹刑警双手插兜走了出去,路过那位新人旁边还刁难了一下:“赶紧给我订外卖去,别多管闲事。”

韩章宇拿着恩智的手机,窝在自己的破车里翻着相册抹眼泪,突然有个陌生来电打了进来。

韩章宇找到运营商,想要根据这来电号码定位,可客服不答应,因为手机不是他的,就算机主已经死亡,也必须要提供一大堆证明材料才行。

韩章宇又没了辙,跑到外面抽烟,正巧看见诗恩上了一辆公交车,他也跳了上去。

几名高中生知道诗恩的事情,纷纷拿她取乐,韩章宇把她带下了车,并以妹妹的身份又去找了那个客服,获取了那串来电号码的最后位置。

这是一片老旧的住宅区,一半拆,一半住,有很多房子都空了。韩章宇和诗恩在这附近寻找线索。

此时是深夜,这片区域很少有人来,所以当他们察觉到有人时,韩章宇便拉着诗恩躲到了暗处。他看见那个人影走进一个房间,坐在一张摇椅上闭目养神,居然是经常挤兑他的丁满铁

丁满铁刚入定,又走来一人,那是村里的包租婆,是个寡妇,靠收租为生,没想到这俩人有一腿。

韩章宇正要设法脱身,就见一个黑影从围墙翻了出去。

这附近,胡同连着巷子,小路七拐八绕,对方很快没了踪影。韩章宇用妹妹的手机拨打了那串号码,通了。

韩章宇跟明奎撞了个满怀,明奎说那边因为证据不足把他放了出来,韩章宇顾不上细问,再往前一追就出了巷子,回到了自家的片区。

街边的商铺除了几家酒馆,其它的基本都已经打烊,但有一家药店却又亮起了灯。

韩章宇进了药店,在里面呆了一会儿,老板才从里屋出来。老板姓闵,大伙儿都管他叫闵药师。

韩章宇随口要了瓶饮料。闵药师也知道恩智的事,安慰了几句,又装了些吃的给他。

包租婆办完了事,这时候也来买药,趁她和闵药师在谈话,韩章宇在一旁假装挑选东西,一边想找到蛛丝马迹证实自己的怀疑,突然,他看到他的脖子抽搐了一下。

韩章宇离开药店,守在附近,等闵药师锁好店门出去,韩章宇就从后墙翻入。前面是药店,后面就是闵药师平时住的地方。

从窗户爬进来,韩章宇连翻了几个抽屉,除了药瓶子就是药罐子,不但没啥发现,而且,闵药师又折回来了。

韩章宇躲在卫生间,屏住呼吸,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,怎么没声儿了?应该是要么走了,要么睡了。

幸好是一楼,韩章宇轻轻拉开卫生间的窗户要走,眼睛无意中扫到一双鞋。

又是这款鞋,把鞋底翻过来,这底下,沾有黑色油漆!

回过头说诗恩。这妹子在回去的路上不小心撞到了包租婆,这一接触,诗恩的眼前又浮现出很多景物来。

写有“612”的大门、掉在地上的钱币、包租婆脖子上的十字架项链、还有她口中报出的数字:97、98……

包租婆一看是诗恩,唯恐避之不及,急忙走了。

包租婆一边走,一边掏出刚刚收的房租数了起来:“97、98……哎?明明是100张…啊,在这儿呢~”包租婆回身将掉落的钱币拾起,起身的时候看到面前的铁门上用红字写着大大的“612”。

从闵药师家里跑出来的韩章宇回去找诗恩,发现她的时候,她正站在一扇门前发呆,那门上写着“612”。

韩章宇知道有事,用手机打开手电,推门走了进去,刚走几步,感觉踩到了什么东西。

包租婆死了,浑身是血坐在椅子上,尹刑警把韩章宇和诗恩带回去问话。

一只运动鞋摆在尹刑警的办公桌上,他感觉自己的血压在爬高,头昏脑涨的。

“韩章宇,你是不是要把穿这鞋的人都当成杀人犯?而且怎么每次出事都有你?我看你才可疑。别瞎猜了,回家待着去吧;哎……招魂不算,又来个巫婆……”

“回家待着,这次又要我待多久?我妹妹出事的时候你不也让我回去等几天吗?结果呢?恩智变成尸体回来了,生前还被拖拽、殴打,浑身淤青,她只是个高中生啊!”

尹刑警很尴尬,又是两手插兜:“咳,我们会逐步调查清楚的。”

韩章宇看不惯这种作风,当场发飙。

从警局出来,韩章宇把诗恩接回了自己的住处,弄了一锅面给她,并留下了她的手机号,告诉她往后要是再看到什么,立刻联系。

第二天,韩章宇从早上开始跟踪闵药师,一个上午跟下来,闵药师也只是到隔壁村上门为村民们做好事而已,哪里像个杀人犯。

累死了。韩章宇回到村里的饭馆,借着水笼头洗了把脸,惊喜地发现他们家居然装有监控。

老板捣鼓着从未用过的监控设备,几个人围在屏幕前看热闹。

韩章宇的家就在饭馆旁边,监控探头正对着他家车库的位置,从录像里看到,恩智出事的那天晚上,一辆白色轿车停在了车库里,虽然光线有些暗,也还是能辨认出下车的人是闵药师。

闵药师在车前晃了一下,好像又返回了车里,车子一直没熄火,足足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他没再出现过。

之后,又一个身影走了进来,那是明奎,他往韩章宇的家去了,一直到闵药师的车子离开。

明奎也有嫌疑!

再说诗恩。她去了第一次与恩智相遇的地方,把恩智心爱的小箱子找了出来,想给韩章宇留个念想,不过知道这地方的还有别人,有两名高中女生正在附近谈话,其中一个白衣女在给自己捯饬,好像要去“接生意”。

诗恩躲在一角,一股寒流从她身后袭来,小女孩再次出现,诗恩这次看到了:

白衣女、一只缠着绷带的手捂着流血的肚子、图案为“十”的标志。

韩章宇来到明奎上班的地方,这小子一见到韩章宇就跑:“不是我!不是我杀的!”

“明奎,那天晚上你去我家了吧?看到了什么?”

明奎“额”了半天才想起来:“去是去了,那是因为恩智给我打电话,说你锁门走了,让我去帮她开门,她还要去美发店;可是我到的时候家里面没有人。”

“有没有看到闵药师?他开着白色轿车。”

“车?额……没错,是有一辆车停在那,但车里也没人啊~”

韩章宇回到车库。从监控录像来看,当时闵药师下了车,又返身走回驾驶室的一侧,可他既不在车里,也没有再在监控底下出现,除非……有别的出路?

车库是用铁皮和防雨布简易搭起来的,年头一长,铁皮早就生锈变形,韩章宇试着一推,打开一个口子,足以容下一人通过,从口子钻出来,正好就是韩章宇家的作坊大门。

诗恩给韩章宇打了几个电话都没见接,只好语音留言,同时跟随白衣女来到一所废弃学校的教室,闵药师也在,这两人啥也没干,可闵药师还是付了钱给她,还说了一些奇怪的话。

白衣女认为这人精神有问题,接过钱就匆匆走了,临走还问了句:“韩章宇的妹妹和那个包租婆,都是你杀的吧?”

“你说什么?”闵药师警觉起来。

“呵呵,开个玩笑而已,看把你吓的……”

闵药师可没当笑话,他掐住白衣女,目露凶光:“你知道什么?张口闭口一个‘变态’,我今天就让你……”

“哐!”教室的窗户被打碎,闵药师放下白衣女,走到窗前查看,玻璃破了个大洞,地上有一个花盆,诗恩就躲在窗户下面。

就在诗恩盯着闵药师的这段时间,韩章宇又去了药店找闵药师,他强行破门,手也被割伤,然而闵药师并不在家,他只好先找了绷带止血,再回到车上时才想起手机,一看,五六个诗恩的未接来电,直接回拨,这时的诗恩刚好就在躲着闵药师。

诗恩没接电话,韩章宇果断联系了尹刑警,让他赶快派人去那所学校,尹刑警姑且信了他一次。

诗恩从昏迷中醒来,闵药师就坐在旁边,没多久,韩章宇和尹刑警都到了。

也许是诗恩拿花盆砸窗户的举动让白衣女逃过一劫,闵药师行凶未果,于是警方也扑了空,诗恩自己没出什么事,反而主动承认是自己弄错了。

尹刑警大费周章却屁事儿没有,气急败坏的他把韩章宇教训了一顿,关了起来。

诗恩用一块蓝色的布重新替韩章宇包扎

闵药师在表格上例行签了字,准备要回家。

“你那天晚上在车库里干嘛了?人也没在车里,监控可都记着呢。”韩章宇在牢房里说道:“是你,对不对?”

办公室的电话一直在响,可没人接,值班的警员都不在。

闵药师收起一贯的笑容:“韩章宇,你很拧啊。没错,是我,我对你那不检点的妹妹很生气。”闵药师拿出自己的手机,打开一段视频,满脸是血的恩智出现在画面里,闵药师故意把音量调至最大。看着妹妹生前被残忍施暴,韩章宇声嘶力竭,却没有一点用处。

“那天晚上她半死不活的时候,你却还在外面喝着酒,是不是很愧疚呢?”闵药师点击了删除,屏幕上弹出“是否确认删除”的选项。

“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:选‘是’,视频删除,她就能活下来;选‘否’,证据保留,那么手机给你,她就得死。我想你应该很清楚‘她’指的是谁,对吧?”当然是指诗恩。

韩章宇艰难地点点头。视频删除,闵药师把手机揣回兜里:“很好,不过……韩章宇,你相信我么?”闵药师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,离开了警局。

尹刑警亲自开车送闵药师回家,途中接到个电话,是手下打来的:

村头有一间很大的房子,那原本是村里有名的药师家,当年他二婚之后就病倒了;他还有两个孩子,小女儿有自闭症。

药师病倒后,家里便开始经常出现不同的男人。有一天,男人用巧克力豆把自闭的小女儿从房间里引诱出来,与女人合谋将其害死,扔进了杂物间。

随后,卧床的药师病情恶化,大儿子向卧室里的后妈求助,坏了她和男人的“好事”,被两人暴打后,同样扔进了杂物间。

听到这,豆大的汗珠从尹刑警额头滚下,他偷偷从后视镜里看了看闵药师,又继续听着电话:

大儿子在杂物间发现了身体僵硬的妹妹,而后妈和男人却在外面吃着海鲜。当头破血流的他重新打开杂物间的门,人格已经发生了变化。

解决了尹刑警,闵药师将假发扯掉,露出了额头的伤疤。

诗恩从警局出去后又被女孩纠缠,鬼使神差地跟着她走进了村头那间最大的房子,这地方废弃多年,大门一碰就掉了下来,门上的大红色“十”特别扎眼。

被拘留的韩章宇趁着宵夜的时间跑了出来,他根据诗恩告诉他的“门上的十字架”,一路找到了药师家。

诗恩被绑住,闵药师在旁边捧着一块木头,用工具刨着:“这是我父亲生前最大的乐趣,一旦开始,时间就会过的很快;可自从那个娘们儿来了以后,就总嫌这个邋遢,整天唠唠叨叨,唠唠叨叨;阿西巴……就因为她的出现,一切都支离破碎了,我父亲,还有我妹妹秀智。所有肮脏的东西全都该死!”

韩章宇潜入药师家,冷不防被守候在此的闵药师袭击,差点成了刀下鬼。

过去的阴影和身体的缺陷,使闵药师对女人,尤其是不保守的女人产生了极大的憎恨,这种扭曲的心态促使他变成杀手;而失去至亲的韩章宇也同样带着恨,区别在于,他多了一分对未来的坚持,这份信念最终支撑他活了下来。

诗恩的蓝布救了命

秀智躺在闵药师身边,紧紧挨着哥哥,他又能像以前一样保护自己了~

转眼到了春天,韩章宇和诗恩来到海边,让恩智魂归大海。

其实,妹妹从未离开过捏~

短评:犯罪题材加入灵异元素,这在电影中并不少见,本片在剧情和人设上虽然有些BUG,但还算是个比较完整的温情故事。

再试着回顾整理一下剧情:大概30年前,村里有一位知名的药师,膝下有一子一女;妻子去世后,药师又娶了一名女子为妻,此女社会关系复杂,生活作风混乱,且觊觎药师的家产多时。在药师病倒后,此女更是同时与多名男子来往,最后物色到合适人选,预谋将药师和其家人杀绝,没成想,这对gou男女被少年时期的闵药师反杀,但妹妹秀智还是不幸遇害。怨念使秀智阴魂不散,一直在村里徘徊,后来遇上了阴性体质的诗恩,时不时会附在她身上重复一些生前的举动,比如吃巧克力豆。

在闵药师杀害恩智之后,秀智为了让哥哥赎罪而在葬礼现身,并让招魂碗漂到闵药师面前,开始指引韩章宇和利用诗恩的天赋发现真相,最后闵药师以坠楼身亡完成了救赎。

我是老罗,下期再见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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