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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好，这里是【借影说案】专栏。我是本期主稿人【佩奇】，今天我和要大家唠的故事，起始于一个“不可能完成的任务”。故事的主角，是一位获刑十年的毒贩。他要在警方的安排下，接近一位连环杀人狂。毒贩要从杀人狂的嘴里，套出他杀害多名少女后埋尸的地点，帮助警方给他定罪。如果他能完成任务，警方将会减免他的刑期。但如果他失败了，杀人魔就会因为证据不足而被释放，出狱后，他很可能再次作案。毒贩也会在每天充满斗殴、暴动的监狱里，度过足足十年的刑期。他最后能成功吗？话不多说，咱们这就以毒贩的视角，进入这个“以毒攻毒”的故事吧……本期故事取材自剧集《黑鸟》。图源：豆瓣电影.《黑鸟》海报故事，要从一九九六年说起。一九九六年，我在美国的芝加哥混得风生水起。明面上，我是名校毕业的研究生，还是大学里的橄榄球明星。开豪车，住豪宅，妥妥的有钱公子哥。背地里，我其实是一名资深的毒贩。我卖毒品，都以公斤为单位。靠着胆大心细以及聪明才智，我挣下了一份不菲的家业，道上人都尊称我一声“吉米哥”。某天，我发现收到的“货”整整少了一公斤，立马去找卖家兴师问罪。但卖家不承认自己少给了我货，说我这边有“内鬼”。他甚至亲自出手，替我揪出了内鬼——我的手下丹尼。丹尼被抓到还不承认，继续狡辩，把锅都甩给卖家。这种泼脏水的事，在道上是大忌，卖家气疯了，打算把丹尼干掉。丹尼是我的发小，虽然他犯了错，但我不能坐视不理。我花了不少钱去找卖家“说和”，总算救下了丹尼的烂命。出了大血且遭遇发小背叛的我，心情很差，准备出去散散心。在一家餐厅吃饭时，我遇到了一位面容姣好的服务员，和她有了一段艳遇。第二天早上，我还在熟睡，缉毒局和FBI突然破门而入，把我结结实实地摁在了地上。他们从我的家里，搜出了大量毒品、现金还有枪械。虽然被逮捕了，但说实话，我并不慌。我的仇家太多了，他们常常给警方告密，阴我一把。所以我早就有自己的一套自保策略——我有“保护伞”。老子再花钱请个最好的律师团，这件事很容易摆平。我被关押后，我爸来探监。他退休前是个警察，但不是什么本分的警察，我的保护伞，就是他帮我撑开的。我妈呢，是个意大利人，家里有黑帮背景。他俩四处替我托关系，问题不大。忙了一通后，父亲告诉我：这次逮捕我，是因为我最近太嚣张了，脱罪较难。但我的判决也不会很重，只要我认罪，最多判五年，还有保释和减刑机会。老父亲叮嘱我：一定要认罪，千万不要狡辩。按照他的叮嘱，我在法庭上放弃辩护，直接认罪。但判决出乎我的意料：十年监禁，不得减刑！看来警方这次不想放过我了。我托父亲再去走走关系，但毫无作用，我只能乖乖去坐牢。但即便进了监狱，凭借我出色的交际能力，本公子也混得很不错。我跟牢里的大小帮派很快混熟了，大家和平相处，我还鼓捣出来了一门小生意：我搞来了一批色情杂志，向犯人们出租。这门生意收入颇丰，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——聪明人，到哪里都吃得开。服刑七个月后，当初抓捕我的FBI女探员忽然找到了我。她说：“我已经观察了你很久，你小子脑子够灵活，是个人才，我想给你一个减刑的机会。”右边的就是女探员。女探员想把我转到另一座监狱，让我和某个犯人交朋友，以便套他的话，获取口供。我可不想稀里糊涂地与警方合作。我问女探员，我要去哪座监狱，要接近什么样的犯人。女探员一脸严肃，说想派我去美国最高安全等级、专门关押精神病犯人的监狱。而我要接触的那个人，是至少杀了十四名受害者的连环杀人犯！此人很狡猾，警方目前只找到了一具尸体，由于掌握的证据不足，杀人犯只是暂时关押。下次庭审前，如果警方补充不了新证据，杀人犯就会被释放。所以，警方想以毒攻毒，让我帮忙套话、搜集口供。但我可不是傻子，那座监狱我听说过，里面极其危险。我的安全不仅得不到保证，而且警方的探子在监狱里就是“过街老鼠”，很容易挨黑刀。见我不愿意合作，女探员抛出了更高的价码：只要我打探到哪怕一具尸体的下落，就可以减掉我的所有刑期。这个价码很诱人——但我还是觉得太冒险，就拒绝了女探员。临走前，她给我留下了案件的卷宗，让我再好好考虑一下。那天晚上，我在监室中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，忍不住翻开了卷宗。一连串可怕的案件在我面前慢慢展开……这个杀人狂犯下第一桩案件，是在一九九三年。受害者的尸体，被发现于印第安纳州的某片玉米地里——花季少女杰西卡凋零于此。她浑身脏污，死不瞑目，生前必定遭受了非同一般的折磨。那片玉米地人迹罕至，案发时又天色昏暗，只有一位目击者为警方提供了线索。目击者看到有个白人男子从玉米地里钻出来，跳上一辆道奇车离开了现场。但那人的长相、身材和道奇车的车牌号，目击者都没看清。死者杰西卡是伊利诺伊州人，尸体却在几十公里外的印第安纳州被发现。警方猜测，凶手可能是跨州作案。但当年路上没有摄像头，追踪一辆道奇车谈何容易。此案调查了一整年，依旧没有找到真凶。调查期间，附近几个州又发生了几起少女失踪案。警方就此转换了思路，开始关注附近几个州有骚扰少女前科，并且开道奇车的男人。就这样，一个名叫拉里的男人，进入了警方的视野。他过去两年，因为骚扰少女被举报了四次。他就是拉里。拉里这人的成长经历很离奇，他的爸爸是做掘墓人的，这孩子从小就和尸体打交道。因为这个原因，他在学校常受欺负。拉里长大后，性格很古怪。他是个“连环招认者”，不知为何，每次有少女失踪案，他都会去警局承认是自己干的。但每次警方破案后，查出来的真凶，都不是他。警方初次见到拉里，发现他身材肥胖、留着大胡子。他说话吐字不清，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——怎么看，都不太像杀人犯。据说，拉里出生前，他母亲患上了“双胎输血综合症”。这个病的病情很怪异：双胞胎中的一个，会吸走另一个的胎盘供血。拉里是被吸的那个，吸过他血的弟弟，长得高大帅气，智力、体力都很出众。在警方的盘问下，拉里承认自己拥有一辆道奇车。去年，杰西卡失踪前，他还曾在杰西卡的住处附近游荡。但当警方进一步追问细节时，拉里却开始说自己的噩梦。他说自己经常梦到屠杀少女，而且能记住很多梦中的杀人手法。顿了顿，拉里又语出惊人：“不对，我不是梦见杀害很多少女，我是因为杀了她们，才做了很多梦。”拉里的话，让警方觉得这个小胖子不简单，他们在下一轮审讯中，使用了测谎仪。可这一次，拉里改了口。他说自己长期单身，在某些方面非常压抑自己，所有才会有那些可怕的噩梦。警方拿出杰西卡的照片让拉里辨认，没想到拉里对她印象非常深刻。他说自己曾在路上碰见她，当时杰西卡在骑脚踏车……然后，拉里说自己把杰西卡控制住了，将其放进了自己的道奇车里，最后来到了玉米地。警方听到这个答案，大为振奋。因为杰西卡死在玉米地的信息，警方一直都对外保密着！拉里似乎并未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。聊完杰西卡，他又絮絮叨叨地说起了另一桩案子。那桩案子里，拉里声称自己杀死了一位少女。他把女孩杀害后，因为不小心弄坏了女孩牛仔裤的拉链，所以很愧疚。为了表示歉意，他把女孩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好，放在了某条路边。这起案件确实发生过——有一位少女失踪，警方只在路边找到了她的衣物。而那些衣物，确实被叠得整整齐齐。这个信息，也是只有警察和凶手才会知道的细节。警方意识到，拉里很可能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连环杀人狂。测谎仪也佐证了这一点。警方随即搜查了拉里的家，可却没有任何发现。此案到现在，仍然只有拉里的口供而已。之后，拉里的弟弟和律师来探望过他一次。谁也没料到，弟弟和律师走后，拉里突然改口，说自己是在警察的逼迫下做了假口供。拉里的翻供让警方无可奈何——因为警方只找到了杰西卡的尸体，其他少女都是失踪状态。那么，拉里到底是不是杀人犯呢？警方和其在法庭上打了一遍又一遍的口水仗。这导致对拉里的审判非常漫长，从一九九三年一直拖到了一九九六年。在初审后，拉里就反复提出上诉。目前的情况对警方来说很不妙，拉里的上诉在近期已被法官批准。只要拉里上诉成功，他就会被释放。看完拉里的案情卷宗，我觉得这小子一点也不傻，甚至非常狡猾。第二天，我在监狱收到了一个噩耗。我爸因为他间接造成了我的入狱，非常自责，居然中风了。为了让老爷子心里好受点，尽快恢复健康，我决定接下女探长派来的任务。（我看完卷宗后，也对拉里产生了兴趣。）在女探长的安排下，我被转去了那座可怕的监狱——我就住在拉里对面的单人牢房。在新监狱呆了几天，我找到机会和拉里聊了几句。但他不太想搭理我，对我有些警惕。我必须得做点让他印象深刻的事，吸引他的注意力。机会很快就来了。这所监狱里，有一个供犯人观看影片的影音放映室。每周固定的时间段里，犯人们会来此观赏影片。某天，大家正在影音放映室里看得津津有味时，一个傻大个闯进来换了台。我注意到，聚精会神看片的拉里嘴里“啧”了一声，他很不满。我迅速抢过遥控器，把频道换了回来。傻大个急了，站起来威胁我。我不管三七二十一，直接上去朝他脸上狠狠挥拳，打得他整张脸都被鲜血糊住了。赶来的狱警立马把我拉开，送进了小黑屋。从小黑屋出来以后，拉里觉得我为他出头，替他解了气，终于开始主动找我聊天。我运用自己的社交才能，和他聊得很投机，从他喜欢的汽车一直聊到他的兴趣爱好。估计要不了多久，我就可以开始打探案情了。在和拉里的交谈中，我发现他对各种化学清洁剂的用法了如指掌。他对清洁的执念，或许来自他的童年。拉里对我说了他父亲是掘墓人的事，他还告诉我：他父亲白天替死者挖墓穴，晚上又会偷偷掘开坟墓，把棺材里的陪葬品拿走。而他会帮忙清洁那些陪葬品。每次偷坟掘墓，父亲都会带上他。拉里的父亲对拉里很凶，掘墓的工作，都是拉里在做。在父亲和枝头乌鸦的注视下，拉里气喘吁吁地独自挖开坟墓，然后父亲会逼他跳进棺材。拉里跳进棺材后，父亲让他拿走尸体上的戒指、项链等陪葬品。有时尸僵严重，戒指卡住，拉里的父亲会扔给他一把匕首，让他把尸体的手指削下来。拉里说起这段往事时，丝毫不害怕，反而隐隐有些兴奋。既然拉里说了这么多小时候的事，我也顺势聊起了自己糟糕的童年。我告诉拉里，我爸妈很早就离婚了，原因是我妈有了外遇。我的继父是个家暴男，我妈和我都受过他的毒打。为了反抗他，我开始学习跆拳道、空手道。十四岁那年，我和他起了正面冲突，结果被他打断了三根肋骨，打成了轻微脑震荡。即便如此，我妈还是不愿意离开他。拉里听完我的故事，看着我，一字一顿地说：“让你痛苦的不是肉体的疼痛，而是你妈爱他胜过爱你。”因为同样有灰暗的童年，我和拉里越聊越多。他告诉我，我给他的感觉很像他的弟弟，聪明又伶俐，帅气又自信。我感觉，套话的时机差不多成熟了。在之后闲聊时，我开始有意识地把话题往女孩身上引。拉里一听到女孩，就两眼放光，显然很感兴趣。但他似乎从没和女孩交往过，他很多两性之间的信息，都是从弟弟那里听来的。拉里也从没有过正常的性行为，他和女孩在一起时，每次都是施暴，从来不会有女孩配合他。我很疑惑他怎么会如此对待女性，他却反问我：“你会在乎那些女孩吗？我才不在乎她们。”隔天我趁拉里不在，偷偷溜进了他的牢房，翻看他的私人物品。他在牢房里藏着几本色情杂志，里面所有的女性都被描画成死亡的模样。其中还有一些屠杀女性的涂鸦。为了继续套话，我和拉里说：“你发现没有，我最近被狱警针对了，他们好像老想找我的麻烦。”拉里好奇我跟狱警有什么矛盾。我感叹道：“他们说我和你走得太近了，说你是什么女童猥亵者、少女屠杀狂，顺带也不爱瞅我了。”拉里哈哈大笑，他说自己可不是什么猥亵者、屠杀狂。为了证明这一点，他和我讲了杰西卡在玉米地里遇害的事。拉里有次在路上游荡，碰到了杰西卡。当时，杰西卡的自行车正好爆胎了，拉里就提出要载杰西卡一程。两人在车上聊着天，杰西卡很有耐心，听拉里讲着枯燥的话题。杰西卡表现出的友好，被拉里错误地解读成杰西卡喜欢自己。在这样错误的解读下，拉里趁杰西卡不注意，吻了她。面对陌生人的侵犯，杰西卡很愤怒，扇了拉里一巴掌，还对他又踢又打。拉里拿着沾有汽车启动液（主要成分乙醚）的抹布，迷倒了杰西卡。拉里很熟悉机械和化学制剂。随后，他开车到了一个安静无人的地方，也就是那片玉米地。拉里没控制住自己，他侵犯了杰西卡。杰西卡醒来后，开始疯狂地抓拉里，抓得指甲缝里都是拉里的碎肉。但拉里事后却清理得很干净，他说自己“就像清洁一个玩偶”。遭遇侵犯后，杰西卡哭喊着想找妈妈，这更加刺激了拉里。他把杰西卡带进了玉米地深处，让她靠在一棵树上。然后拉里拿出两根皮带绑成一个套索，迅速套在杰西卡的脖子上收紧。拉里还在套索里插进了一根棍子，他慢慢扭动棍子，勒死了杰西卡。拉里诉说这段往事时，表情很平静。虽然我内心波涛汹涌，但我不能胆怯，现在案情套出了这么多，我要乘胜追击。我突然怒斥拉里，让他别再吹牛了，既然他从小就挖坟墓，那怎么没给杰西卡挖一个呢？我这个发问，可不是瞎问的。如果拉里确实是个杀人狂，那他肯定有埋尸的习惯，因为尸体都不见了。可杰西卡却没有被他埋进土里，这里面肯定有隐情。在我的激将法下，拉里又打开了话匣子。他说自己本来想埋尸来着，但当时有个目击者出现，他只能仓皇逃窜。见我还不信，他给我撂了话，让我一会去监狱的木工房，给我见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。我来到木工房，发现那里有一堆乌鸦雕像，我数了数，一共二十一个。雕像旁边，还有一幅标注着红点的地图。拉里神秘兮兮地给我展示着这些，却不说它们代表什么。他接下来说起了被他杀死的另一个女孩，那个女孩有一点格斗的功底，疯狂地向他挥拳。可惜女孩气力不足，拉里用刀捅死了她。拉里非常得意地说，他给那个女孩挖的墓，是他挖过的最好的墓，不可能被任何人发现。这时我才意识到，那二十一只乌鸦，可能对应着二十一名死者。而地图上的红点，或许就是埋尸地。我劝拉里替女孩们的父母考虑考虑，让父母能找到尸体，给死者和他们的父母一丝安宁。但我高估了拉里的同情心，他撇撇嘴，说：“我不会让死者的父母有机会再见到他们的女儿，因为我要赢得上诉！我要无罪释放！”事已至此，我感觉没必要再装了，只要抢到那幅地图，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。想到这，我趁拉里不注意，起身去抢地图。拉里反应挺快，将我一把推在了墙上。这个怪胎的力气真是大得可怕，我一个橄榄球运动员都搞不定他。狱警马上赶来，把我俩带回了各自的牢房。我已经知道拉里把地图藏在哪了，心想明天我就找人联系女探员，告诉她地图的所在。可第二天早上，我却被两个狱警抓进了小黑屋。原来是拉里恶人先告状，他说我有严重的攻击倾向，想要伤害他。关禁闭的这段时间里，拉里有足够的时间处理掉地图，我失算了。我恳求看守我的狱警给我纸和笔，我想凭借还不错的记忆力，把那幅地图给画下来。可狱警无视了我的要求，还对我冷嘲热讽。随着时间的推移，我对那幅地图的记忆正在缓缓从脑海里流失。正在万念俱灰的时候，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：用血在墙壁上把地图临摹下来。我将十根手指依次咬破，忍着钻心的疼痛，在墙上画下了那幅地图。我每天都盯着这不太精准的地图，就怕把它忘掉。几天后，我解除了禁闭。走出禁闭室后，我赶紧联络了女探员，然后当着她的面，在桌子上画下了那幅地图。可惜的是，这个地图太简陋，没有比例尺，也不知道具体是哪里。在女探员唉声叹气时，我对她讲起这些天拉里对我说过的话。听到杰西卡遇害的细节时，女探员瞪大了眼睛。拉里说他用皮带组成绳索，还插了一根棍子做扭动装置——这些都是绝密的案件信息。在用测谎仪确定我没有说谎后，我的任务居然直接完成了。因为有我的证明，拉里的口供被证实是真实的。等待拉里的将是无期徒刑，而我，则会重获自由。出狱后，女探员曾约我喝咖啡。她告诉我，警方和拉里的弟弟进行了一次长谈。这次长谈，弄清了拉里心中的恶魔是怎么被释放出来的……大概十五、六年前，这哥俩去参加一次巡演活动，碰上了一个搭车的妹子。妹子在巡演活动上玩得很尽兴，喝得醉醺醺的。弟弟把这个妹子拉进帐篷，想让拉里尝试第一次。没想到平时温和的拉里，在见到女人后彻底变为了野兽，施暴的同时还使劲掐那个女孩。完事以后，他还露出了想要杀掉女孩的眼神，在弟弟的极力劝阻下，他才没有动手。弟弟觉得，他用错误的方式让拉里接触了性，彻底唤醒了哥哥心中的恶魔。女探长想让弟弟站出来指控拉里，可惜的是，百般劝说下，弟弟还是没有答应。“虽然我们关起了拉里这头野兽，但被他杀死的那些女孩的尸体，可能永远也找不到了。”女探员唏嘘着，咖啡厅外，正是日落时分。以上故事，来自APPLE TV的新剧《黑鸟》，这部剧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。剧里的大多数原型人物都还在世，可以说是高度还原。尤其是饰演拉里的演员保罗·沃尔特·豪泽，他从外貌、神态、气质，都全方位还原了拉里。甚至连拉里的语气和语癖，都惟妙惟肖地模仿出来了。

左为现实里的拉里，右为剧集里的拉里。

和剧集相比，现实中拉里犯下的罪案更加可怕。在一九八零年到一九九四年间，拉里可能谋杀了超过四十名年轻女性。但因为缺乏线索和证据，警方只发现了十四名受害者的信息。在调查拉里的车子时，警方在其中搜出了棉球、绳子、刀具等可疑物品。当时警察以绑架罪拘捕了拉里，后来才意识到拉里把人杀了。拉里反复招供、翻供，把警察弄得晕头转向。从一九九五年被捕，到二零一六年期间，美国警方费尽千辛万苦，也才捋清了三桩案子。这三桩案件，只是确定拉里绑架了三名女孩，但她们的尸体都未找到。也就是说，目前拉里是因为涉及多起绑架案而在服无期徒刑，他并未被指控谋杀。我在看剧的时候，有一个脑洞：拉里有着掘墓人的工作经验，他有没有可能把受害的少女埋进别人的棺材？不知道大家赞不赞同我的脑洞，赞同的点个赞，不赞同的咱们点个在看，然后留言区辩辩！最后，是今天的互动问题：假如你搭上了一辆车，司机看起来不太对劲，你会怎么脱身呢？我在留言区等你的答案，咱们下期【借影说案】再见！

主稿：佩奇；编辑：亢蒙；质检：天空；排版：CC

题图&配图均来源：剧集《黑鸟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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